四川血战麻将
天府之国龙蛇共舞、成都麻将博大精深!
在成都就没有喝醉酒后一场麻将解决不了的问题,如果解决不了,就再来一场。
“时间没有错和对,打到天亮早点睡”,“搓麻才是真君子,上班工作不是人”。。。。。。
总结起来就四个霸气外露的字——血战到底!
成都麻将不分高低、无论贵贱,只要往四方桌上一坐就是兄弟姐妹,是“金钩钓底”还是“刮风下雨”都随便你。
搬砖的、挖墙的、抡大锤的、站街的、陪酒的、坐办公室的、土豪的、小资的、穷得抠胩的,只要一有机会抓住时间的空子,就百分之九十九都会拿起电话摇人:“快点来哦,三缺一!”
一片哗啦声就如同一起窝尿一样,就一个字——爽!
本人虽久经麻将沙场,但技术却不敢恭维,人送外号“送财童子”,但我却丝毫没有退缩,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大有“不进棺材不收手、不埋黄土不死心”的气势。
成都是盆地,因此许多优秀的非物质文化遗产都只有窝在盆底才能展现出旺盛的生命力。
四川麻将就是其中之一,到了外面就没了那种吆五喝六的麻辣气焰,因此许多去国外看月亮的人自然忍受不了那种“瘙痒”,看完月亮后又马不停蹄的飞回成都“搓一盘”。
不管是什么瘾,只要一发作,哪怕是千山万水、千刀万剐都无可阻挡,尤其是四川麻将中的二筒和幺鸡,一天不摸就痒得不得了。
米国,这个让许多“国内舔狗”向往的国度竟然也没能抵御住四川麻将的魅力和诱惑。
飞机上传来一阵激动人心的歌声:“归来吧,归来呦,喜欢麻将的游子!”
成都本就是一个包容的城市,更是一个来了就走不脱的城市,因此不管是“地上飞的”还是“天上爬的”,只要来到这里,就不要想离开。
吹牛冲壳子、喝茶打麻将,这是成都人标准得不能再标准的生活模式,在茶楼约上几个炮友搓一局麻将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但是7月15日这一局麻将不但血战到底,而且已经血流成河。
这局麻将简直是“于无声处听惊雷”,原本晴空万里却突然电闪雷鸣,乌云滚滚,直搓得天地变色、鬼哭神嚎。
本来是三家都缺“萬字”,一把“下好叫,过猫儿胡”的牌,硬是搞成了“十八罗汉清一色金钩钓”的极品。
更加让人毛骨悚然的是一家单钓“二筒”,一家单钓“幺鸡”,一家对杵“二筒幺鸡”。
这种将一切后果置于死地而不顾的血腥的场面,简直是百年不遇、千载难逢。
闻者毛骨悚然、观者魂飞魄散,即便是搓了一辈子麻将的老麻神,穷尽一生估计也难遇到这样奇葩的牌局。
拿了一大把“萬字”的这家犯难了,他本来手中就只有一个“二筒”,一个“幺鸡”,可以一路挖下来,全是筒子和条子,愣是不见一个萬字上手,因此一直就没有打缺。
这时候有人发话了:“横竖都是极品,不如打一炮爽些,嘿嘿。”
拿“萬字”这家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二筒!”
胡筒子的两家当即骚叫:“胡!”
“我给你点了算了嘛?”
“不,我要自摸幺鸡儿!”
所以说“天黄必有雨,人狂必有祸”,你自摸“幺鸡”就算了,为啥非要在后面加一个“儿”字?
摸鸡只是偷盗行为,摸鸡儿就是与人类文明背道而驰的下流和无耻了。
二筒的奶和幺鸡的血一路流淌,污了龙泉的泉、染了锦江的水,一路自东向西逆流而上,连温江也没有逃脱。
刷着抖音看着还在在瑟瑟发抖中坚守的屁都区,我冷笑道:“呵呵,穷也有穷的好处!”
刚好在天府广场站下了地铁,外地刚入职的同事问我四川人打麻将一般打多大,我仰望着雕像仰天长叹一声后平静地回答:“五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