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月花镜(沧月 花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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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花镜
作者:沧月
豆瓣评分:8.0
出版社:万卷出版公司
出版年份:2011-1
页数:264
内容简介:
临安城。天水巷。小小的花铺,永不见苍老的神秘女子。付出最昂贵的代价,买下能把宿命击破的奇异之花。繁华城市里隐秘的角落,深藏着集谋杀、毒药、悲凉于一身的可怕故事。
作者简介:
沧月:作家。建筑设计师。女性幻想小说第一人。
出版作品代表——
听雪楼系列:《血薇》《护花铃》《荒原雪》
鼎剑阁系列:《大漠荒颜》《帝都赋》《曼珠沙华》《剑歌》《七夜雪》
镜系列:《双城》《破军》《龙战》《辟天》《神寂》《织梦者》
羽系列:《青空之蓝》《赤炎之曈》
沧月的镜系列共有几部,分别讲什么?
镜系列: 《双城》 《破军》(含《东风破》、《神之右手》) 《龙战》 《辟天》(含《归墟》) 《神寂》 《织梦者》(含《海的女儿》) 双城: 热情开朗的苗人少女那笙为躲避乱世,长途跋涉寻找梦想家园云荒。然而云荒真的就是传说中的桃源仙境吗?伴随着她深入云荒的每一步,上演着一幕幕光怪陆离又惊心动魄的血雨腥风,而一个个个性鲜明、卓然不群的传奇人物也竞相登场,演绎了一幕幕凄美动人的神话故事…… 破军 经历了那一场场血雨腥风之后,美丽的伽蓝白塔依然高耸如云。然而接下来,视线转向了茫茫戈壁,故事的主角也换成了沧流帝国年轻的少将云焕。为了找回伽楼罗坠毁后遗失的如意珠,云焕和他的鲛人傀儡湘来到北方砂之国,云焕遇到已成敌人的童年霍图部的玩伴,而霍图部巫师在给云焕的赤驼身上悄悄下了魔咒,使云焕遭遇鸟灵、沙魔进攻,险些被诡异的沙魔吞噬,所幸其师空桑女剑圣慕湮及时赶来相救。 龙战 破军是什么?是杀破狼星系中变数最大的一颗星,是杀戮和毁灭。此曜入命者,一生漂泊动荡,孤立无援。然而,有破才有立。破灭之后,才有建树的征象。从这个意义上说,破军只是云焕的起点。而破军之后,还有龙战;龙战之后,还有更多。 辟天 刚刚沉寂的云荒大陆风云突起,一场决定云荒命运的历史登场了。从星尊帝墓穴出来的海王(苏摩)和附着在白璎身上的白薇皇后,来到叶城,进入鲛人奴隶市场(海国馆)。在海国馆里,苏摩回忆着百年前,自己在牢笼中被人鞭打、呵斥和买卖的经历。于是苏摩展现神技杀死了奴隶厂的老板,解救出被困的鲛人,完全不顾惊动冰族的后果和白薇的警告。 织梦者 一个凡间女作家萧音十年来用笔创作自己的“云荒”世界,也不知道是否太专注一个观念,它就会成为现实?奇迹出现,萧音真的成为了“云荒”世界的“造世主”,她的笔造就了“云荒”。十年来她无一日不在写“云荒”,如果一停笔整个云荒就覆灭、消亡……。整整的十年,萧音感觉很疲惫,自己把凡间女人最宝贵的十年都献给了云荒,是该找一个新的织梦的人…… 神寂 他将和所爱的人前往归墟,在下一个轮回里重新相聚。而在他的身后,那个庞大帝国正如日初生,光耀四海…… 破军云焕将心和魔鬼作了交易,他最爱的人是否会归来?海皇苏摩前往哀塔进行了一场怎样骇人听闻的仪式,他和空桑皇太子妃定下的星魂血誓如何解开?云荒已成修罗场,一切的答案都等待沧流历九十三年十月十五日……目击众神死亡的原野上终将开出野花一片,远在远方的风比远方更远。 其他作品: 听雪楼系列: 1.《血薇》(含《风雨》、《神兵阁》、《火焰鸢尾》、《病》、《指间砂》、《跋》) 2.《护花铃》 3.《荒原雪》 -------------- 鼎剑阁系列: 1.《大漠荒颜》 2.《帝都赋》 3.《曼珠沙华》(含《彼岸花》) 4.《剑歌》(含《碧城》) 5.《七夜雪》 沧海明月合集系列: 1.《夕影》 2.《凝碧》 3.《承影》 4.《拜月》 5.《流光》 6.《紫微》 -------------- 其它: 1.《花镜》 2.《飞天》(含《星坠》) 3.《夜船吹笛雨潇潇》(含《曼青》、《幻世》) 4.《沧海》(含《雪满天山》、《夕颜》、《乱世》) 5.《星空》 6.《风玫瑰》 ------------- 绘本: 1.《血薇》(绘:李堃) 2.《指间砂》(绘:李堃) 3.《神之右手》(绘:ENO) 4.《彼岸花》(绘:ENO) 5.《大漠荒颜》(绘:汤蔚青) 6.《帝都赋》(绘:赵佳) 7.《碧城》(绘:唐卡) 8.《曼珠沙华》(绘:景殊)
求沧月花镜的尾声
尾声 ―一大早,天水巷的黎明静悄悄,还没有人声。
顾大娘打开门,准备做营生,却不自禁的吃了一惊——原来不知何时,门口已经站了一位白衣黑发的女子,发梢上沾着露水的湿意,看来在晨曦中不知站了多久。
“白姑娘?”看清楚了女子的相貌,顾大娘忍不住吃了一惊,手中捞馄饨的爪篱差点就没拿住,忙不迭地开门出来,将另一只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姑娘这么早就起了?稍微等一下,啊?大娘马上就开张,给你盛上豆浆来。”
“嗯,大娘您先别忙。”白螺却是静静笑着,拦住了她,“白螺是有事和你说。”
顾大娘有些惊讶的看着这个平素待人淡漠的女子,却看见她肩头那只白鹦鹉正不安的微微动着爪子,耳边听得白螺道:“我刚接到了南边父母的回信,说曾家是好人家,他们没意见,婚事让我自己拿主意——”
“哎呀,那就是说准了,是不是?”顾大娘一拍大腿,喜出望外的笑了起来,忙忙的拉了白螺的手,将她拖到窗边的长凳上坐了,满心欢喜的上下打量着,“我就是说、白姑娘这样的相貌人品,除了曾家二公子也没有谁配的起了!何况曾老夫人对白姑娘中意的跟什么似的,天天催着问——等天亮了我就回话去!”
白螺笑了一下,素净的脸上也有欢喜的神色,然而说出来的话却让顾大娘惊的几乎从凳子上跳起来:“不过,大娘,我想嫁的不是曾家二公子,而是曾家大公子远歌。”
“这,这——白姑娘见过大公子?”顾大娘这一惊不小,心下咯噔一声,料着白姑娘多半和人家有私,却只好这么问。不了白螺摇头,微笑:“这倒不曾。只见过大公子在天竺三生石前种的好一池莲花。”
“哦……怪不得。我说姑娘干吗就指着要找曾家大公子呢——”顾大娘长长松一口气,然而却是一脸急切的,想了想,还是摇头劝,“不错,大公子种的好花,姑娘也是爱花之人,难怪见了上心——不过这大公子却是嫁不得。”
白螺看着大娘语重心长的表情,微诧:“怎生嫁不得?难道会是青脸赤发的妖怪不成?”
“哎,也不是妖怪,只是有些癫狂——平日老说些谁也听不懂得疯话,说什么到过昆仑看过天女王母,连着脾气也怪异,死活不肯娶亲,说什么那些女子都不是他要等地那个……百花曾家的儿子!以前京城里多少好人家女子要嫁,都被他打将出去了。”顾大娘一口气数落了半日,“得罪了城里好几家有头脸的人家,弄得后来家里人也不敢给他说亲了——所以这次老夫人托我是给二公子找个合心合意的。”
“呀,还有这事?”白螺听了却不惊讶,只是掩着口蓦然微笑起来。连肩上那只白鹦鹉也“喈”的叫了一声,有些活泼的跳到了桌上,侧头定定看着白螺。
“听说,这个曾家二公子的人品,也不怎么牢靠呢。”白螺静静地笑,不露声色。
顾大娘怔了一下,不料到这个女孩儿也听了市井里的传闻,心下抱怨曾家也真真不管束儿子、尽出混世魔王,但嘴里少不得分解:“哎,白姑娘你哪儿听人的闲言闲语?二公子远桥的模样人品都是一流的,只是心性儿风流了一些——不过你说公子哥儿的,哪有不爱俏的呢?也是他没见着姑娘这般的人物,若是见着了,那里还在秦楼楚馆里厮磨。”
白螺听了,却只是微微的冷笑,不答一言,弄得顾大娘心里也是惴惴——这个白姑娘的脾气她也是知道的,如果她心里自己有了打算,那便任是人家舌灿莲花都是无用——却不知她如今心里打了个什么主意。
“我要嫁,就嫁曾远歌,旁的人都不嫁。”等顾大娘不说话了,半晌,白螺抬起头来,说了一句,“托大娘把话传给曾家——”
见顾大娘听得目瞪口呆,白螺想了想,从怀里拿出一样事物来、放到顾大娘的手里:“大娘你也别顾忌什么大公子不愿娶亲,你把这面镜子给他看了,他自然有计较。”
看见顾大娘还在怔怔的看着她,白螺但笑摇了摇头,站起身来敛襟告退。
外面天色已经大亮了,顾大娘定定看着这个白衣女子带了鹦鹉走出门去,心里还是惊诧的说不出话来。手心碰到了冷冷的东西,顾大娘低下头,看见手中那一面小小的镜子。 径宽不过四寸,椭圆形、青铜错金,背部用金银丝镶嵌着碧叶莲花的花纹,繁复华丽,古意盈然。
“这可叫我怎生和老夫人交代?”莫名其妙的看着手里的信物,顾大娘许久才回过神,生意也不做了,踌躇了半天,不得已、还是起身向着曾府走去。
“镜与人俱去,镜归人不归。
“无复仙娥影,空留明月辉。”
镜归人不归……白螺站在花间,看着手里的信笺和信上数行俊逸的行书,恍然仿佛梦中。
玄冥……玄冥,我可是找到你了。
“哎呀,没想到这事儿还真的一说就成!”来回信儿的顾大娘坐在大堂里,说起崔家的允婚还是觉得不可思议,“说起来真是怪了。这大公子本来还斩钉截铁的说不娶亲的,曾老夫人虽然极想娶姑娘过门,但也迟疑着怕大儿子不肯——偏偏我一拿出镜子,大公子就见了宝似的一把拿过去,翻来覆去的看了,当下便说是肯了。没把老夫人给乐坏了!”
白螺没有回答。顾大娘见白螺拿了大公子的回信,便一直看个不停,心里想着多半白姑娘说了谎、两人以前便是有私情,所以才这般一个愿娶一个愿嫁。这般一想,眼里不自禁的便露出鄙薄来——别看这个白姑娘平日待人算是文静坚贞,原来就是那么回事儿。
“哦,多谢大娘了。”白螺半天才回过神来,收了信笺笑,随口问,“那二公子那边怎么回?”
顾大娘瞥了白螺一眼,嘴里笑道:“二公子那边也没什么不好说话的——老实说,远桥二少爷本来就有些不乐意娶亲,老夫人怕他这几年在外头玩的心野了,想给他说房媳妇——这次不用成亲了,他自然是乐得逍遥。”
白螺点点头,从怀里拿出一封银子来,说是权做谢仪。顾大娘推让了一番还是收了,笑吟吟开口:“崔家说姑娘单身在京城,女方这边陪嫁什么的都从简好了——就当那面花镜是陪嫁。姑娘放心等九月初九的黄道吉日——百花崔家也是京城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长子娶亲自然要风风光光,保证半点都不会委屈了姑娘。”
白螺只是笑笑,似乎对于这些毫不介意。
“哎,雪儿,这一次我可真的要嫁人了。”送走了顾大娘,白螺关了门回到房中,忽然叹了一口气,对着架上的鹦鹉道,“以后你也不用老是问我什么时候嫁了。”
一边叹气,她却一边笑了,重新拿出那张信笺来看,有些戏谑:“真是的,也不知道这一世的玄冥是什么模样——高矮胖瘦?希望能比上一世那个落魄秀才的样子来得稍微俊秀些吧。”
听她含笑自语,白鹦鹉“喈”的一声,抖抖翅膀,一副“懒得理你”的表情。
白螺重又展开信笺,看着上面的题诗,慢慢慢慢地,眉间的神色却又转为悠远凝重——这一世才刚刚开始,以后的路不必预料都是知道的。上一世眼睁睁看着玄冥死去的情形还历历在目,每想起来依然痛彻心肺,让人觉得无力和无奈。
但是,她想她有足够的勇气、直面未来的千劫万变。
镜与人俱去,镜归人不归。无复仙娥影,空留明月辉。
如今,破镜算是重圆了,然而未来又是如何?
―小注:
荷花(睡莲)总名芙蕖,一名水芝。……叶圆如盖而色青,其花名甚多,另谱于后。寻常红白者,凡有水泽处皆植之。
碧台莲,白瓣上有翠点,房内复抽绿叶。
———引自清·陈淏子著《花镜·卷六·花草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