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郎(王郎曲)
不意天壤之中乃有王郎的意思是什么?
没想到天地之间,竟有王郎这种人!
出自:《世说新语·贤媛》
没想到天地之间,竟有王郎这种人!王凝之谢夫人既往王氏,大薄凝之。既还谢家,意大不说。太傅慰释之曰:“王郎,逸少之子,人材亦不恶,汝何以恨乃尔?”答曰:“一门叔父,则有阿大、中郎。群从兄弟,则有封、胡、遏、末。不意天壤之中,乃有王郎!”
翻译:王凝之妻子谢夫人到王家后,非常轻视凝之;回到谢家后,心里非常不高兴。太傅谢安安慰、开导她说:“王郎是逸少的儿子,人品和才学也不错,你为什么竟不满意到这个地步?”谢夫人回答说:“同一家的叔父里头,就有阿大、中郎这样的人物;本家兄弟,就有封、胡、遏、未这样的人物。没想到天地之间,竟有王郎这种人!”
作品简介
《世说新语》又称《世说》《世说新书》,卷帙门类亦有不同。因为汉代刘向曾经著《世说》(原书亡佚),后人将此书与刘向所著相别,取又名《世说新书》,大约宋代以后才改称。
其内容主要是记载东汉后期到晋宋间一些名士的言行与轶事。书中所载均属历史上实有的人物,但他们的言论或故事则有一部分出于传闻,不是都符合史实。此书中相当多的篇幅杂采众书而成。如《规箴》《贤媛》等篇所载个别西汉人物的故事,采自《史记》和《汉书》。其他部分也多采自于前人的记载。
诸葛亮骂死王朗的原文
新版《三国》诸葛亮与王朗对骂的台词如下:
孔明在车上大笑曰:“我原以为,你身为汉朝老臣,来到阵前,面对两军将士,必有高论,没想到,竟说出如此粗鄙之语!我有一言,请诸位静听:
昔日桓帝、灵帝之始,汉统衰落,宦官酿祸;国乱岁凶,四方扰攘。黄巾之后,董卓、李厥、郭汜等接踵而起,劫持汉帝,残暴生灵。因之,庙堂之上,朽木为官,遍地之间,禽兽食禄;致使狼心狗行之辈,汹汹当朝,奴颜婢膝之徒,纷纷秉政。以致社稷变为丘墟,苍生,饱受涂炭之苦。值此国难之际,王司徒又有何作为?王司徒之生平,我素有所知。
你世居东海之滨,初举孝廉入仕;理当匡君辅国,安汉兴刘;何期反助逆贼,同谋篡位!罪恶深重,天地不容!”
王郎说:“你……诸葛村夫,你敢!”
诸葛亮说:“住口!你这无耻老贼!岂不知天下之人,皆愿生啖你肉!安敢在此饶舌!今幸天意不绝炎汉,昭烈皇帝(刘备)于西川继承大统。我今奉嗣君(刘禅)之旨兴师讨贼。你既为谄谀之臣,只可潜身缩首,苟图衣食;还敢在我军面前妄称天数!皓首匹夫!苍髯老贼!你即将命归于九泉之下,届时,有何面目见汉朝二十四代先帝?
二臣贼子!你枉活七十有六,一生未立寸功,只会摇唇舞舌,助曹为虐!一条断脊之犬,还敢在我军阵前狺狺狂吠!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演义原文
第九十三回 姜伯约归降孔明 武乡侯骂死王朗
三军鼓角已罢,司徒王朗乘马而出。上首乃都督曹真,下首乃副都督郭淮。两个先锋压住阵角。探子马出军前,大叫曰:“请对阵主将答话!”
只见蜀兵门旗开处,关兴、张苞,分左右而出,立马于两边;次后一队队骁将分列;门旗影下,中央一辆四轮车,孔明端坐车中,纶巾羽扇,素衣皂绦,飘然而出。孔明举目见魏阵前三个麾盖,旗上大书姓名。中央白髯老者,乃军师司徒王朗。孔明暗忖曰:“王朗必下说词,吾当随机应之。”
遂教推车出阵外,令护军小校传曰:“汉丞相与司徒会话。”
王朗纵马而出。孔明于车上拱手,朗在马上欠身答礼。朗曰:“久闻公之大名,今幸一会。公既知天命,识时务,何故兴无名之兵?”
孔明曰:“吾奉诏讨贼,何谓无名?”
朗曰:“天数有变,神器更易,而归有德之人,此自然之理也。曩自桓、灵以来,黄巾倡乱,天下争横。降至初平、建安之岁,董卓造逆,傕汜继虐;袁术僭号于寿春,袁绍称雄于邺上;刘表占据荆州,吕布虎吞徐郡:盗贼蜂起,奸雄鹰扬,社稷有累卵之危,生灵有倒悬之急。我太祖武皇帝,扫清六合,席卷八荒;万姓倾心,四方仰德;非以权势取之,实天命所归也。
我世祖文帝,神文圣武,以膺大统,应天合人,法尧禅舜,处中国以治万邦,岂非天心人意乎?今公蕴大才,抱大器,自欲比于管乐,何乃强欲逆天理,背人情而行事耶?岂不闻古人云:‘顺天者昌,逆天者亡’?今我大魏带甲百万,良将千员;谅腐草之荧光,怎及天心之皓月?公可倒戈卸甲,以礼来降,不失封侯之位。国安民乐,岂不美哉?”
孔明在车上大笑曰:“吾以为汉朝大老元臣,必有高论,岂期出此鄙言!吾有一言,诸军静听:昔桓灵之世,汉统陵替,宦官酿祸;国乱岁凶,四方扰攘。黄巾之后,董卓、傕、汜等接踵而起,迁劫汉帝,残暴生灵。因庙堂之上,朽木为官;殿陛之间,禽兽食禄。狼心狗行之辈,滚滚当朝;奴颜婢膝之徒,纷纷秉政。
以致社稷丘墟,苍生涂炭。吾素知汝所行!世居东海之滨,初举孝廉入仕,理合匡君辅国,安汉兴刘;何期反助逆贼,同谋篡位!罪恶深重,天地不容!天下之人,愿食汝肉!今幸天意不绝炎汉,昭烈皇帝继统西川。
吾今奉嗣君之旨,兴师讨贼。汝既为谄谀之臣,只可潜身缩首,苟图衣食;安敢在行伍之前,妄称天数耶!皓首匹夫!苍髯老贼!汝即日将归于九泉之下,何面目见二十四帝乎!老贼速退!可叫反臣与吾共决胜负!”
王朗听罢,气满胸膛,大叫一声,撞死于马下。后人有诗赞孔明曰:
兵马出西秦,雄才敌万人。
轻摇三寸舌,骂死老奸臣。
孔明以扇指曹真曰:“吾不逼汝。汝可整顿军马,来日决战。”
言讫回车。于是两军皆退。曹真将王朗尸首,用棺木盛贮,送回长安去了。
王郎比喻优秀还是优秀
王郎比喻不优秀
天壤:指天地之间,即人世间;王
郎:指晋王凝之。天地间竟有这种人。原是谢道蕴轻视其丈夫王凝之的话。后比喻对丈夫不满意。
出 处
南朝·宋·刘义庆《世说新语·贤媛》:“一门叔父,则有阿大中郎;群从兄弟,则有封、胡、遏、末,不意天壤之中,乃有王郎
每日典故:天壤王郎
东晋才女谢道韫,父亲是安西将军谢奕,叔父是宰相谢安。谢安的子侄将近20个,其中谢韶、谢朗、谢琰最有才华。谢安喜欢和子侄们一起高谈阔论,不讲究繁文缛节,大家在他面前无拘无束。女孩子中,他最喜欢谢道韫。在平辈兄弟姊妹中,她的诗写得最好,一有新作,总是请叔叔过目指点。
谢道韫后来嫁给了王凝之。王家也是名门望族,王凝之的父亲是赫赫有名的大书法家王羲之。王凝之每天除了写写字外,就是研究玄学,毫无生活情趣。谢道韫从小生活在宽松、和睦的大家庭中,性格开朗,富有情趣,特别喜欢辩论。活泼的她与迂腐的丈夫很难沟通,她对这桩婚事很不满意。
有一次,谢道韫回到娘家,闷闷不乐。谢安关心地问:“王郎长得一表人才,你为什么不开心呢?”
谢道韫叹息道:“我们这一家里,叔伯辈中、兄弟辈中是何等风流潇洒啊。想不到,天地之间,还有王郎这种人!”
谢道韫与丈夫不能心心相印,很不幸福。
后来,王凝之在孙恩之乱中被杀害,谢道韫一直寡居在会稽。
“天壤王郎”意为天地间竟有这种人。本是谢道韫看不起丈夫王凝之的话,后指妇女对所嫁的丈夫不称心满意。
“王郎太差劲了”,丈夫是王羲之儿子,才女谢道韫为何还看不起他
说起谢道韫,大家耳熟能详,毕竟“未若柳絮因风起”的典故,在教科书里陪伴了一代又一代,东晋才女的大名深入人心。而实际上,谢道韫真正的名声,是从腌臜丈夫开始的。
《世说新语》有载,谢道韫回家,闷闷不乐,对丈夫——王羲之之子王凝之百般不满。叔叔谢安问她何故,她答:“一门叔父,则有阿大、中郎;群从兄弟,则有封、胡遏、末。不意天壤之中,乃有王郎!”大意便是我们谢家各个人才出众,但没想到,天下竟然还有像王凝之一般平庸的人!
“王与马共天下”的东晋,琅琊王氏是一个不逊于皇族的存在,王凝之更是被王羲之认为是最得意的儿子,谢道韫为何敢于如此直言不逊,不给自己丈夫、也不给王羲之留一点情面?
其实我们从谢道韫叔叔谢万言行上,也可看出一二。谢万参加酒席,同席之人将“王谢”并提,谢万大怒,觉得自己受到侮辱,“勃然而出”。
可见,落魄的凤凰不如鸡,对于彼时的谢氏家族而言,虽是姻亲,琅琊王氏也已不是一个值得敬畏和尊敬的士族。而事实上,如周一良先生所言,“谢家务实,王家务虚”,到了淝水之战后,二者从已不是一个级别的对手。
两晋时士族名士推崇空谈,而轻视事功和武力,但每到权利争端之时,又必须依靠谢氏等,以武力为最终解决方案。这成了贯穿两晋一个最大的矛盾。
故而到了王羲之这一代,崇尚文艺、空谈与享乐的王氏,已经成了虚有其表的空架子。王羲之所代表的,不仅是人所乐道的魏晋南北朝的诗词书画,更是整个时代避世和 娱乐 至死的 社会 氛围。
可以说,王羲之就是“魏晋风流”的一面镜子。
魏晋时期的士族,就如同躲在沙漠中的鸵鸟,乐于清谈,厌于实干。越是上层士族,越要能夸夸其谈,而那些具体的公务俗事,只有下层的庸人小吏才会去做。
如《梁书》名言:“卿常无闲暇,不乃劳乎?望白署空,是称清贵;恪勤匪懈,终滞鄙俗”。整天只知道忙碌的人,都是俗人啊,清贵之人是不用工作的。
琅琊王氏,便是靠着清谈起家,王羲之的祖上王戎、王衍等人,更是擅长老庄之学的玄学名士。王羲之本人在事功方面无多建树,并非经国的才器,但是在清谈与玄学领域,却是一把好手。
《兰亭集序》中“一死生为虚诞”云云,便是他思想的集中体现。而在兰亭集会上,王羲之除了写出名垂千古的《兰亭集序》,还谈玄论道,做诗多首,来与别人进行辩论。其它作品如《遗殷浩书》《与会稽王笺》等,都是王羲之的论道名作。
王羲之的儿子王徽之,也曾奉献过经典段落。他担任骑兵参军时,桓玄问他担任什么职务,王徽之回答:“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职务,只是经常见有人牵马过来,可能是马曹吧。”桓玄又问他官府有多少马,死了多少马,王徽之不耐烦的回答说:“我又不过问这些俗物,怎么知道有多少马?又怎么会知道死了多少马?
在崇尚老庄玄学的同时,绕不开的,自然是避世。
避世是中国古代文人传统,不仅老庄,连孔子也主张“危邦不入,乱邦不居。天下有道则见,无道则隐。”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
魏晋初期的隐士,还颇多保留了避世的传统,如竹林七贤中的嵇康和阮籍,为了躲开司马家的迫害,就长期游离在政坛外,以隐士的形象存在。但是到了后期,避世完全成了养名望的终南捷径,把自己隐藏在山野之中,不问国事,才能显得自己出尘脱俗。
比如“管宁割席”的故事,就是一个典型代表。由于华歆羡慕高官厚禄,管宁觉得这个朋友太俗了,就愤而割了席子,和朋友一刀两断。
王羲之晚年,也有过一段隐士生涯。由于官职比仇敌王述低,为了体现自己的“气节”,王羲之愤然去职,和好朋友们游山玩水,以钓鱼饮酒为乐,甚至远赴千里去采药,俨然一副隐居客的形象。
王羲之的这种避世,一方面是受时代风气,即老庄思想熏陶所致,另一方面,毫无疑问也和当时佛道盛行有一定关系。
南北朝算是中国 历史 宗教色彩最为浓郁的时期之一,乱世之下,为了找到一个心灵的寄托,麻醉自己,佛教和道教的轮回,就成为了士族首选。
无论南北,几乎每一个皇帝都极力推崇佛道,登峰造极的梁武帝,更是数次把自己舍身给佛教,然后让大臣用巨资赎回。老百姓和商贩的宅院,更是被强制征收,用来修建寺庙和道观。
比如《洛阳伽蓝记》所载:“王侯贵臣,弃象马如脱屣;庶士豪家,舍资财若遗迹。于是昭提栉比,宝塔骈罗,争写天上之姿,竞摹山中之影;金刹与灵台比高,广殿共阿房等壮。岂直木衣绨绣,土被朱紫而已哉”。
琅琊王家世 事 “天师道”,王羲之和儿子们名字中的“之”,就是天师道的一个宗教意向。 王羲之本人也喜欢素食,和僧人道士交往,追求升仙与长生不老,甚至学习道教“仙人”遍游名山,采摘奇珍异草。
和佛道息息相关无法避开的,还有园林建筑。
自古以来,园林在南方文人生活中就有重要地位,它是建筑文化、书画文化、诗词文化、山水文化以及避世文化的一个集成,也是体现一个家族气度涵养、家族底蕴的门面物。尤其随着魏晋时期佛道的盛行,园林更成为了士人们生活的风雅体现。
王戎、桓玄、谢灵运、庾信等人的的庄园,都各具特色,石崇的金谷园,更是臭名昭著。为了满足一己之私欲,士族豪门大肆圈占民宅和民田,封山锁林,甚至到了“山湖川泽,皆为豪强所夺,小民薪采鱼钓,皆责税值”的地步。士族之下,平民百姓的日子有多辛苦,可想而知。
据《晋书》记载,王羲之晚年居住在金庭修仙访道时,就圈占山水,扩占田园,“广有良田,跨地千里”,王羲之本人写给妻弟的信中,对此也是颇有得意。
既有豪宅美景,怎能没有酒相伴?
饮酒文化,自古而然。酒已经进入了中国人的血脉,不可或缺。但是大部分时候,我们喝酒都又讲求一个中庸,保留几分克制,如孔子所言,“惟酒无量,不及乱。”
然而到了魏晋,这种克制的酒文化,就被暴饮和酗酒所代替了。比如王羲之祖上王孝伯的就有名言“名士不必须奇才,但使常得无事,痛饮酒,熟读《离骚》,便可称名士。”饮酒已经成了名士们标榜自我的招牌。东晋名士王大也说,“三日不饮酒,觉形神不复相亲”(三天不喝酒,感觉肉体和精神都受不了了)。
王羲之的经典《兰亭集序》,便是在酒酣胸胆尚开张下,横空出世的,对于王羲之而言,可以无肉,但不可无酒,晚年政坛失意时,酒更成为了王羲之最好的朋友,长伴一生,直到终老。
当然,要成为名士,光喝酒还是不够的,还得同时服五石散。
根据唐代孙思邈《千金翼方》的说法,五石散包含了紫石英、白石英、赤石脂、钟乳石、石硫磺五种矿物质,虽会让人在服用后一时舒爽,但副作用简直比鸦片更甚。
即使如此可怕的药物,却成了名士们的最爱,成为了居家旅行之良药。甚至北魏道武帝、后秦姚兴等人,都曾服用此药。
王羲之笃信天师道,闲来无事时就喜欢寻访名药,对于五石散更是钟爱。老年之时,两个心爱的孙女相继病亡,痛不欲生的书圣,更是一日不能缺了五石散。
从王氏家族的兴衰中,窥一斑而知全豹。宗白华有言:
一方面,魏晋作为中国古文学承上启下的关键时期,产生了无数瑰丽的辞文诗篇,对后世唐宋文学、甚至明清小说都产生了深远影响。
王羲之书法和文学作品,就是其中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另一方面,又盛行避世和 娱乐 至死的 社会 氛围,这种从司马懿父子开始产生的腐败无道德的士族集团,在屈指可数的和平时间里,用骄奢淫逸,榨取着民间最后一丝精力,推动着两晋南北朝,陷入了中国 历史 上最悲惨的一段时期。
这是中国最混乱的时代,却又是 娱乐 精神最强的时代。对于世族而言,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对于普通百姓,这则是一个最坏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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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郎,逸少之子句式
“王郎,逸少之子”这句话属于:判断句。根据谓语的性质给句子分类得出的一种句型,一般是用名词或名词性词组作谓语,对事物的属性作出判断,即说明某事物是什么,或不是什么。这句话说的就是“王郎”是“王羲之的儿子”。
出处:南朝宋·刘义庆《 世说新语》
王凝之谢夫人既往王氏,大薄凝之;既还谢家,意大不说。太傅慰释之曰:“王郎,逸少之子,人身亦不恶,汝何以恨乃尔?”答曰:“一门叔父,则有阿大、中郎;群从兄弟,则有封、胡、遏、末。不意天壤之中,乃有王郎!”
白话释义:
王凝之的妻子谢夫人嫁到王家后,很是看不上凝之;回谢家后,心里非常不高兴。太傅谢安安慰、开导她说:“王郎是王羲之的儿子,人品和才学也还不错,你怎么这么不满意啊?”谢夫人回答:“我们谢家的叔父里头,就有阿大、中郎这样的人物;本家兄弟,就有封、胡、遏、末这样的人物。没想到天地之间,竟有王郎这样的人!”
创作背景:
《世说新语》的编纂成书固然与刘宋家族对魏晋风流的喜好和社会各层人士对魏晋风流的追慕有关,然而刘义庆之所以对魏晋士人情有独钟化大气力与其门客共襄盛举还有他个人身世的内在原因。
刘义庆是宋武帝刘裕的侄子,袭封临川王,刘裕对其恩遇有加。公元424年宋文帝刘义隆即位,刚登基便先后杀了徐羡之、傅亮、谢晦等拥立功臣。宋文帝性情猜忌狠辣,因为担心自己重蹈少帝被弑的悲剧,严格控制并杀戮了大量功臣和宗室成员,这其中就包括名将檀道济。
在这样的背景下,刘义庆不得不加倍小心谨慎,以免遭祸。本传言“太白星犯右执法,义庆惧有灾祸,乞求外镇。”这实际上是刘义庆借故离开京城,远离是非之地。尽管文帝下诏劝解宽慰但架不住刘义庆“固求解仆射乃许之”。
刘义庆终于得以外镇为荆州刺史。外镇后的刘义庆仍然如同惊弓之鸟,心有余悸。他处在宋文帝刘义隆对于宗室诸王怀疑猜忌的统治之下为了全身远祸,于是招聚文学之士寄情文史编辑了《世说新语》这样一部清谈之书。